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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May 26, 2008

黃河大合唱4

佈將《黃河大合唱》加入籌款行列,協力賑災。揭開報紙一看,滿都是社團發動賑災的消息,華人真是熱心!

我寫下:汶川災黎的遭遇讓人同情,這種血濃於水的哀痛,跟《黃河大合唱》裡表述的民族情是一致的。

啊!民族情!多美!我特別喜歡這句「血濃於水的哀痛」,很有「味道」。

賣票的時候,真有人說要買票卻沒有空看演唱會,還有人要買貴一點的票呢!

現在從原本計劃一個星期出一次宣傳稿,改成三天一次。潘老師說要慎防變成馬虎,渾噩渡日,提醒自己,稿還是要認真寫。

Sunday, May 18, 2008

黃河大合唱3

河大合唱還有三個星期舉行,大馬首席男高音陳容同台演出。屆時身在後台,可能不太能聽到國際水平的演唱了。

我毛遂自薦成了宣傳,星期二陪著老師前去拜會部長,頗有許有意料之外的發現。

我並不反對辦這些文藝活動尋求政商的協助,但我覺得如果沒有聽眾,許多努力會是徒勞,所以我更需要努力宣傳。回想以前校友合唱團,如果得到這些經費的支持,財務上真是太輕鬆了。

弄了幾天、看了又看的稿,忘了寫上演出地點真是意料之外。

回想起來,第一次做宣傳竟已是十五年前的事了。那時候父親和朋友們搞一個動物園,叫我寫新聞。同樣的內文,我搬來搬去就是好幾篇「不同」的稿了。那時候動物園還只有一條泥路,但當天買票入場的竟有千餘人,足夠買很多很多食品給熊兒吃。

熊兒對生活條件似乎很不滿意,老是在籠內徘徊。。。。

最近父親說,動物園已經拼入政府。

Friday, May 16, 2008

苦與解脫

一次,Mr. Bean坐雲宵飛車時,可能他覺得車飛得太慢,不夠刺激,所以悶得在睡覺。鏡頭映著他在前面睡覺,後面的人在狂叫,可謂「眾人皆醒我獨睡」。

坐雲宵飛車時,離心力彷彿將靈魂抽離似的,怪不嚇人。一次,在飛車上怕得要死之際,想起Mr. Bean的鎮靜,靈光一閃,唱起了歌來。

在飛車上唱歌,徒地,只專注在歌曲中,不再感覺恐懼。

我將輸進腦裡的訊息,截掉了。

另一回,右手斷掉時,半桶水的中醫肆意的虐待我的骨折處,看著牆上的心經輕吟,將注意力引開,真的一點不痛,頗有關雲長括骨療傷的豪氣。

至於安東尼.羅賓那一次,赤腳踩過二十呎的火炭,倒是認為那是被催眠,所以不痛,跟自主意志沒什麼關係。

這些,其實都不以為苦。

象棋比賽,最慘烈的一次,一天下二十盤棋,頭很痛,身子很累,但其實心情是覺得挺痛快的。(總共下了二十個小時。其實是我自己多口,建議對每位棋手下兩局比較公平,讓比賽拉長了一倍)

羽球比賽,一天打十五場球,肌肉抽完又抽,真的很鬼痛。痛歸痛,一大班人陪著併肩作戰,也不以為苦。

山裡迷路?老哥始終陪著,沒什麼好怕的。

何謂苦?求不得,苦。股票想買買不到,之類吧!

Monday, May 12, 2008

年前,一次夜歸時,抬頭望天,對自己說:「將來成功了,還會記得今天的辛苦嗎?」

歲月荏苒,幾許浮沉。

這幾年的艱辛,實在不足為外人道,道罷,也許你也不能體會。

快了,當我重回勝利的軌跡,別人也許不懂,但自己還是要記住,是過來的。

Saturday, May 10, 2008

黃河大合唱2

習了幾個星期,重新接觸久違的合唱藝術,感觸良多。

好久沒有看譜了。拍子也覺得有一點兒不對頭。

比較起來,《黃河》似乎對「和音」沒有什麼要求,其實這也是符合情況的,畢竟太多的人沒有學過音樂。

大馬第一男高音陳容即將參與演出,我想這是最大的賣點,也許可以在他身上學到一點什麼?